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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瓜911 作品

第004章 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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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可愛的山羊鬍子乾咳一聲走進學堂。

妹妹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道:“你滾到後麵坐去!!”

我未及還嘴,容兒偷偷扯了扯我的衣袖,又忙不迭地替我收拾了東西到最後一排去。

唉,走就走,誰叫咱素質高呢。惹不起躲得起啊。

容兒小心地向四周看了一圈,低聲說:“公主,你今天是怎麽了?怎麽和婉兒公主強起來了?”

“婉兒很了不起嗎?”我擺弄著竹簡問道。

“她是當今王後最寵愛的女兒啊。又美貌,又伶俐,連大王都疼她得緊呢。”

“哦,那個穿黃衣服的女孩子神氣什麽?”

“啊喲,公主,你是故意的啊?郭彩雲雖然不是王室親貴,可也是大王最寵愛的近臣郭開的女兒,王後特地召她進宮陪讀的。”

“那幾個太妹就是王室親貴嘍?切,了不起,你就看你們欺負我到什麽時侯。”我冷笑著嘟囔了一句。

山羊鬍子又開始對趙國的花朵們進行噪音折磨。下麵這些女孩子們早就坐不住了。有的湊在一起小聲說笑,有的用手裏的絲帕做個小老鼠打架,我正打算伏在案幾上打瞌睡,隻聽得身邊的容兒啊喲一聲,捂著額頭叫痛。

“你怎麽了?”我話音未落,腦袋上也被擊了一石子。回頭一看,幾個太妹正捂著嘴笑呢。

婉兒見我看她,更得意了。揚手一顆石子又擲將過來,我用竹簡一擋,正要罵。其他幾個小姑娘一起拿石子砸我,容兒趕緊轉過身來護我,幾枚石子結結實實地打在她身上。

我扶著容兒,問:“怎麽樣?打哪兒了?”

容兒捂了肩膀說:“冇事的公主,冇事的。

“怎麽會冇事?看你,額頭都青了。”

笑聲更大了。山羊鬍子響亮地乾咳一聲。幾個太妹收了手。婉兒衝我得意地作鬼臉。

我正待衝上去理論。容兒急忙按住我說:“冇事的公主,冇事,你別惱。你傷了哪兒?奴婢給你揉揉。”

我看著容兒懂事的樣子,又是感動又是懊惱,心想“為什麽是我妹妹的偏是那個瘋丫頭,而不是容兒啊?”

我氣哼哼地摔著竹簡,罵道:“這幫死丫頭,哪天撞到我手裏,老孃非撓你們個滿臉躥花!”

這時,案幾上的硯台猛烈地跳了一下,我以為我看錯了,定神一看,天啊。那枚硯台竟然直直地飄了起來,懸在與我頭頂等齊的半空中,我和容兒都被這個景象驚呆了,冇來得及喊,隻見那硯台是瘋了一樣,對著婉兒直直地砸去。

我和容兒一聲驚呼,那硯台已重重地砸在婉兒頭上,婉兒悶哼一聲,倒在案幾上。

學堂內立刻亂作一團。一群太妹尖叫著扶起婉兒,守在門外的嬤嬤們聽見動靜也全都衝了進來。

“傳太醫,快傳太醫!!”嬤嬤們七手八腳地將婉兒護送出去。

山羊鬍子提高聲音大叫道:“成何體統?誰?到底誰乾的?!!”

郭彩雲指著我喊道:“是宣玉,我看見了,就是宣玉砸的。”

38f橫空出世,衝著我瞪眼叫道:“宣玉公主,你怎敢下此狠手!?”

容兒搶在我麵前喊道:“不是的,董嬤嬤,不是我們公主,是那個硯台自己飛過去的。”

38f揚手一個大耳光抽在容兒臉上,罵道:“妖冶的小賤人,滿口的瞎話,那個硯台會自己飛的嗎?淨躥掇著主子惹禍。來人啊,把她給我拉下去!!”

“等等。”我喊道“看你們這些下人誰敢動她?!”

38f被我的氣勢震了一下,冷哼一聲,又還口道:“您是公主,您的差錯輪不到我們這些下人說話,可這小賤人出了錯,我就得治她。”

“打人的是我,扔硯台的也是我,要治也該治我的罪啊。與她有什麽相乾?”

38f一時語結。

“哼哼,說得真好!!”一位美豔的婦人冷著臉走進來,“她們下人治不得你,哀家我倒是治得了你。婉兒公主是你的親妹妹,你就敢對她下這麽重的手,可見你心底毒辣!!若不著力管教,以後定成大患!!來人啊,把她拉下去,重打二十杖。”

“王後恕罪!”容兒一下子撲倒在地,把頭磕得砰砰直響“長公主剛剛病癒,不能受此重刑啊,王後請您……”

王後根本連看也不看她一眼,隻是惡狠狠地盯著我。

我看了看王後,低下頭輕聲對容兒說道:“容兒起來吧,人是我打的,我自已領罪去。”

我象爛泥一樣被人抬進屋。

我詛咒王後的老媽生殖器故障。詛咒王後的老爸進男科醫院,我詛咒拿板子打我的嬤嬤得肩周炎外帶骨質增生,最後我開始罵小四,再最後我罵的什麽就連自己也不知道了。

冷汗弄濕了我的衣服。草藥塗在皮膚上有一種透骨的涼,這感覺受用得多。

實在想不到這般出師不利,剛剛還陽就被人一通海扁,唉,這個魂還得真不順利,我有點後悔幫小四了。

頭腦略清醒了一點。我回頭問容兒:“婉兒死了冇有?”

容兒抹了一把眼淚:“她冇事,太醫說隻是受到了驚嚇,皮外傷則已,可是您……”

容兒哽住了。我歎了口氣,幸好她冇死,可是我怎麽也想不通,怎麽那個硯台會自己飛過去呢。

服了碗湯藥,我就睡著了。

半夜身上一陣涼,睜開眼一看,窗子冇關。我用手臂撐起來,腰有點僵硬,可是屁股不痛了,隻是半邊身子有點麻。依?太醫院這些大夫真不是蓋的啊。

我爬起來關了窗子,一回頭,眼前赫然站著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

我啊呀一聲慘叫,跌倒在地。

再抬頭,人不見了,揉揉眼,真的不見了,是幻覺吧。

我是被打糊塗了?桌子上有臉盆,趕快爬起來,把冷水沷在臉上。

這回小心地再回頭,還好,冇有看到女人,確定剛纔是幻覺。

我滿意地打了個嗬欠往床邊走。床上怎麽躺著一個人,精緻的小臉,額頭上一塊胎記。看著有點眼熟。她是誰?怎麽在我的床上?

床上的女人突然睜開眼,冷笑著坐起來直直地看著我。

她的眼神如此怨毒,卻又如此熟悉,“趙宣玉?!”我的後背刷地出了一層白毛汗。

“怎麽你也會怕嗎?”女人說話了。

“你怎麽會在這裏?”我哆嗦著問。

“這話應該我來問你。”女人咬著牙說“下賤的女人,你以為你可以改變什麽?去死吧。”女人伸長手指,直直地向我撲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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