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情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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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情報屋什麼的，月見是熟練工了，想當年他剛從流星街出來的時候，就是憑藉一手過硬的情報工作硬生生從財迷伊爾迷手裡挖出了第一桶金。
更何況這次還有靠譜的工具人安德森打下手，不過半個月屬於他的情報屋就在裡世界聲名鵲起。
身材魁梧麵容憨厚的男人穿過熙熙攘攘的人群，拉開黑色的保時捷車門，坐到駕駛室裡，然後把從便利店買來的三明治遞給坐在副駕駛的人。
“怎麼樣？”琴酒接過三明治，隨手掐滅手中的煙。
“大哥，叛徒已經被處理掉了。”伏特加想到最近買到的情報質量，忍不住多了一句嘴。“雖然要價高了點，但精準度確實不錯啊。”
“哼，”琴酒冷哼一聲屈起食指一下下敲著膝蓋。“查到背後的人了？”
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單槍匹馬的搞出這麼大名聲，冇有背景的可能性極低。當然，如果對方的實力一直能讓琴酒滿意，那琴酒並不介意乾掉所謂的“背景”，把人帶進組織。
“對方非常謹慎，交易網站不知道用了什麼法子掛在辛德勒集團的子公司的名下，無法追蹤他的Ip，每次交易過後所有痕跡都會被清除並且冇法複原，收款賬戶屬於美國，而且都是一次性的……”
知道琴酒對神秘主義冇有好感的伏特加說話聲音越來越小。
琴酒斜了小心窺著他臉色的伏特加一眼。
“先做任務。”
不急，隻要還在日本，那他總能找著機會敲掉外麵的烏龜殼子把人找出來。
“好的，大哥。”
……
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被惦記上的五十嵐月見，已經完美融入了立海大網球部的日常訓練。
真正的“身心融入”，把自己當訓練負重的那種。五十嵐月見拿著果汁悠閒地坐在疊了兩層的輪胎上頭，一邊被切原赤也拉著到處跑，一邊說風涼話。
“不是說想要打敗我嗎？你的覺悟隻有這種程度嗎？”
“不會吧？身體素質那麼差的嗎？這種輪胎我可以單手舉起來了哦……”
“嘖，真冇用，也太弱了吧。”
“已經站不起來了嗎？”
“還差一點就能到達終點了哦。”
“……”
切原赤也的皮膚在月見一次次的刺激下變得通紅，然後在即將惡魔化的瞬間又被強行壓製。捲曲炸起的髮絲被汗水打濕，緊緊貼在臉上，雖然整個人看上去像是剛剛從水裡撈出來一樣，卻還是咬緊了牙關用力拖拽著身後的輪胎。
丸井文太趴在休息室視窗上看著他淒慘的模樣忍不住咂舌。
“軍師，這樣真的冇問題嗎？”
“赤也今天的訓練量還冇達到，這段時間下來惡魔化的次數確實在不斷減少，這是好現象。”柳蓮二低頭看了眼本子上的訓練記錄。
“可怕可怕……”頂著外套的仁王雅治從丸井文太身後探出一個腦袋。“要是笨太的話肯定早就累趴下了吧。”
“說的好像你的體力有多好一樣……”
“反正比你要好,puri~”
“過來受死！”
幸村雙手抱臂看著場地內努力鍛鍊的同時還有精力跟月見炸個毛的切原滿眼欣慰。
剛開始知道惡魔化能提高切原整體身體數據的時候，他們都冇放在心上。
在作為前輩的他們有信心、也有能力可以夠鎖定立海大整體勝利的時候，切原個人比賽的輸贏實際上並冇有那麼重要。
畢竟切原每次比賽的對手都是經過他們幾個精心挑選過的，目的是讓他得到最大程度的鍛鍊。
當然，如果切原可以利用惡魔化取得勝利，那幸村不但不會多說什麼，反而會為了未來部長的實力的到提升而感到高興。
如果不是月見在正選排位賽的時候察覺到不對勁，和柳提了一句。繼續放任下去，恐怕會對切原的身體造成不可逆轉的傷害。
等到查出切原家有遺傳性高血壓的時候，眾人心裡不由得更加慶幸。
還好，小學弟還是活蹦亂跳的。
還好，還冇釀成大禍。
還好，從現在開始糾正還來得及。
幾番商討下來，不知怎麼的切原的日常訓練就被交到了剛剛成為正選的月見手上。
……
雖然五十嵐君下手狠，但目前看來效果相當不錯啊。
幸村滿意的點了點頭，“弦一郎，你說，正選下個月訓練單讓五十嵐君幫忙調整一下怎麼樣？”
真田弦一郎想到對方非人的身體素質，默默壓了下帽簷。“可以。”
“我想不用等下個月。”剛剛結束學生會工作的柳生比呂士隨手把仁王頭上頂著的外套扯下來。“柳應該已經安排好了。”
“當然。”柳蓮二從筆記本中拿出一疊訓練清單挨個分發了下去。“五十嵐君之前提供了他早年的訓練單，這是我和他商量過後根據每人的情況酌情刪減過的。”
“……”
看著單子上密密麻麻的訓練項目，原本熱熱鬨鬨的休息室瞬間安靜了下來。
“軍師，這個……”仁王雅治揮了揮手裡的單子，連日常的口癖都給扔掉了。“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
體力最差的丸井文太嗚咽一聲，把頭抵在胡狼桑原的胳膊上。“比赤也的多那麼多，仁王你是烏鴉嘴嗎？會死的……真的會死的！”
毛利*逃訓小能手*壽三郎，默默把訓練單放在身旁的椅子上，伸出一根手指偷偷的往外戳。
努力營造一種冇看見，不知道，一定是我的訓練單不小心弄丟了的感覺。
柳生比呂士端詳著三巨頭的臉色，把自己往仁王雅治身後藏了藏，識趣的冇多說什麼。
“真是太鬆懈了。”黑著臉的真田弦一郎突然大吼一聲。
這張在他看來也已經相當繁重的訓練任務，居然還隻是刪減版。這麼下去他還怎麼打贏五十嵐月見？
如果按照完整版訓練的話……
“這些訓練已經是極限了，太過勉強自己會對身體造成損傷的。”柳蓮二一眼就看出了真田弦一郎的想法，立馬出聲提醒。
“經過這些天的相處，五十嵐君的實力我想大家都有目共睹，”幸村敲了敲桌子，“自認為現在能夠勝過五十嵐君的當然可以不用訓練，如果做不到那就自覺行動起來，我想各位都不想做拖後腿的那一個。既然實力不足，那就用努力來補。王者立海大！”
“冇有死角！”眾人齊聲吼道。
……
啊呀，這可真是，讓人熱血沸騰啊。
一不小心聽了全場的五十嵐月見笑眯眯地蹲在挺屍的切原赤也旁邊，伸出一根手指一下下戳著他亂糟糟的腦袋。
“喂，小海帶，你的前輩們開始加練了，你還這麼躺著浪費時間真的好嗎？”
“我才，不會認輸呢！”切原赤也拚儘全力卻隻能坐直身體，捲曲的髮根上還隱隱有著發白的痕跡。
“好乖，好乖。”感受到切原赤也周身原本雜亂無章的氣息變得穩定，五十嵐月見笑眯眯地出聲誇讚道。
原本他以為所謂的惡魔化不過是雙重人格的另一種說法，還想著開開眼，結果對上後才發現相比於雙重人格，切原給他的感覺更像是被強行打開了氣脈，任憑生命力肆無忌憚的到處發散的情況。
可是在這個無法開唸的世界裡，如果一直保持這種行為無疑等於去送死。
五十嵐月見對於這個總是咋咋呼呼的孩子還是挺有好感的，當然不介意花點時間幫他控製一下。
更何況，聯想到之前在真田身上感受到的氣，五十嵐月見突然產生了強烈的好奇心。
如果真田弦一郎和切原赤也都能讓他感受到氣的存在，冇道理實力相差不大的其他人不行啊。
既然冇法用念，那他們身上的氣去哪了？
氣的走向可不可以進行控製？
如果像強化係一樣修行，把身體素質增強到一定程度的話，會產生什麼效果呢？
啊，感覺會很有趣的樣子。
幸虧當初選了這個學校，大家都那麼努力真是太好了。
也不枉費他在訓練單上花的那些心思了。
“五十嵐前輩！彆這麼說話，”切原赤也不滿地鼓了鼓臉頰嘟囔道，“你看起來像是在逗小狗！”
“有嗎？”五十嵐月見隔著手帕在切原赤也濕漉漉的頭髮上揉了一把。“現在這樣纔像嘛……”
“五十嵐前輩！”
訓練任務枯燥又繁重，但自尊心旺盛的少年們怎麼會願意承認自己比不上旁人？而一項項訓練項目毫無摻水的完成的後果是，五十嵐月見在部活結束後在訓練場上“撿到”了一堆形容狼狽，四仰八叉的“屍體”。
就連幸村倚在護網上也冇力氣保持臉上的微笑。
“坐在地上可是會著涼的。”
看著語氣歡快、恨不得連一根頭髮絲都冇亂月見，再看看幾乎昏厥的幼馴染，幸村一時“怒”上心頭，嘴角緩緩扯出一抹笑。
“那就麻煩五十嵐君，幫我把他們送回休息室可以嗎？”
五十嵐月見瞅了眼幸村身後幾乎要具現化的百合，默默點頭。
一手扛兩個輕輕鬆鬆的把人放回到休息室的椅子上，動作之迅速、輕巧，看的幸村目瞪口呆。
等輪到幸村的時候五十嵐月見猶豫了一下。
“麻煩五十嵐君把我扶過去吧。”幸村乾脆利落地開口截斷五十嵐月見那看上去明顯像是要公主抱的動作。
嘖，晚了一步。
五十嵐月見暗自撇了撇嘴。
自這天起，五十嵐月見每天的工作除了監督切原鍛鍊，又新增加了一個他自己很喜聞樂見的“撿屍”環節。
雖說隨著時間的推移，訓練後能保持清醒的人越來越多，但清醒不代表有力氣，有力氣不代表能站起來，能站起來不代表可以自行平移到休息室……
對此，五十嵐月見表示：小朋友們表情裂開的樣子果然很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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